任古槐语气里颇有一丝韵味,似乎也能够感觉出唐郢对此事儿不同寻常的关注。
他当即便道:“唐郢,咱们是学医的,其实生命之神奇,往往咱们这个职业是看的最透的,这你承认吗?”
唐郢一怔,苦笑道:“的确。”
谁知任古槐话锋一转:“可是我总觉得,咱们又是最无法看透的。”
唐郢不禁有点茫然:“任老大夫何出此言呐?”
任古槐平静地道:“本来照咱们学医的专业性,人体就跟机器一样,各脏腑血脉,管控着各项机能,哪儿出了问题就治疗哪儿,有些问题是小病,有些问题是大病,有些问题是绝症,一般绝症,吞噬人的生命,都有其固定期限,可是你难道不曾经历过有些人在放弃治疗之后,还能够在死神面前撑很长一段时间,甚至有人直接逃过病魔的吞噬,转危为安呢?”
唐郢顿时就明白了任古槐的意思,这种事儿他没有亲身经历过,可也听了太多。
就连村子里的许多老人,有的是一得病,直接身心被摧垮,趟医院不多时就一命呜呼,有的即便没死,也是在床上躺了几年煎熬而去。
可有些人,明明已经被宣判了死刑,却迟迟不死。
反而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