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着下巴,别提有多惬意了。
没过一会儿,便听唐郢正色道:“老师,我觉得这个病例很难准确说怎么去救治,首先治疗先要确定的是病情,你虽然说的已经很清楚了,可是病源,病理,诱变病因还是不清楚,这就导致无从下手。”
还没等老师表态,孙玉飞已经急不可耐地道:“唐郢,你这算不算是强词夺理啊,不会就是不会,服个软有那么难嘛,现在竟要怪到老师的头上来,别的同学怎么也不像你一样,那么会挑刺儿啊。”
汗,还以为这孙玉飞真的会做人,不再找自己麻烦了。
看这样子,显然是在等机会。
这逮住机会,就把自己往死里黑啊!
不过有老师在场,还是在课堂上,唐郢也不便跟这家伙争执,只是听老师的意见。
老师的神色也不知道是在微笑还是略有严厉,目光平视唐郢,语气淡定而肃然地道:“小飞同学说的没错,唐郢,我提出问题不是让你来质疑的,而是让你在这个框架内提出想法,你若不清楚那些病源和病理,就照常规来说,你有可行的法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