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在瀛阳,跟咱们三河市也扯不上关系,这段仇恨,等到合适的时候再报也未尝不可,可是我想的太简单了,就在昨日到今天,一件事儿令我改观了看法,我知道就算我能等下,孙家的人,也找找机会对付我!”
沈敬亭的神色多了一丝凝重:“你是说,孙家的人已经到了三河市?”
唐郢点头,却说了一个不字:“应该说是他们本来就在三河市,只是我们谁也不曾注意,昨天我去上课,恰巧我们的老师就姓孙,他也恰恰是孙家的,就在今天,他就给我找了一个大麻烦!”
沈敬亭很清楚唐郢的个性,一般事情是绝不愿意麻烦自己的。
这次却坦然的跟自己讲出来,这就说明事情不怎么简单,他狠狠地抽了口烟,然后平静地问道:“什么麻烦?”
唐郢道:“之前我跟校园里的几个同学有点恩怨,其实由来已久,是陈东阳的儿子陈炜,屡屡找人找我麻烦,那一次我生了气,下重了手,以一种特殊手法,让他们看上去跟残废差不多,陈东阳态度还算诚恳,我救了他儿子,但另外两人的父母太嚣张,我不愿救人,并说,除非他们的儿子愿意在校园连跪三天。”
沈敬亭听到这话,不禁有些愕然。
在他想来,无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