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彬道：“我问过一个枫语的员工，他们都说不是很清楚，只说贺枫和凌微羽都是枫语的老板。”
“贺枫是云城集团董事长王湘云的老公，现在他又成为枫语的老板了。那这个枫语的背后，有没有云城集团的影子？”百向荣随口问道。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
王彬连忙摇头道。
这可关系到了商业机密，他如何能知道，甚至都不敢去打听，免得惹得贺枫不高兴了。
“不清楚？那枫语最近一段时间发展的数据，你应该清楚吧？”百向荣拿起杯子，朝着王彬举了举，一脸的友好。
百向荣主动敬自己的酒，王彬也不敢推辞，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才道：“数据我确实知道一些，枫语最近一段时间，在盗版网站那边导流得非常厉害。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那些盗版网站，突然帮云城集团宣传起正版来了，也不知道他们之间的合作是如何达成的。而云城集团的流量，则是瞬间暴涨。并且在前段时间，枫语推出了一款阅读app，我翻阅了下网文圈工作人员对这个app的评价，说他的用户体验一流，比之掌越以及越文的app，都丝毫不差。而在这一周之内，这个app的日均活跃人数，已经接近了掌越和越文。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