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
等回神，她的脸已经被他捧起，他低头逼近，与她距离相差不到两厘米。
他用鼻尖去戳她脸颊上的泪水，深眸当中的笑意更为浓烈。
“我不是说了么，盈满则亏，你这样的，刚刚好。”
舒念晨还愣着愣着。
直到他薄唇开始亲吻她嘴角，灵巧的舌企图攻入她的小嘴，她才恍惚大惊。
“你骗我？！”
“你真的没对她做坏事？”
她急急地发问，直接影响了他的发挥。
黯眸里，荧光曜动。“做了，她身上的热水，的确是我泼的。”
他声音清淡，“老实说，太大的确影响视觉，不好看，她端着水靠过来，我推了一把。”
所以林静娴会受伤，南京还有错，但是她本人，也是躲不了责任。
如果不是她有意要挑逗南景泓，这样的事情根本不会发生。
但是舒念晨听着他亲口这样说，卡在嗓子眼的那股幽怨，倒是缓缓消失。
她相信他不会因为这种事情对她说谎，而且，刚刚他说起林静娴的时候，眼睛里的厌恶一闪而过，她看得清楚。
所以，他真的没有对林静娴动手动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