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上唇，退了出来。
舒念晨憋了一大口气，这才舍得重重呼吸一口气，生怕适才有任何的动作，都会让面前的男人消失。
就怕是一场梦，让此刻美好的梦境，被打破。
不知不觉间，她的双手紧紧拉住了他的上衣衣摆，手指抠进了他的外套之间，紧紧地扒着。
伸手不见五指的空间里，就连空气都变得那么安静，只剩下了舒念晨一个人抽泣的声音。
好半晌，舒念晨艰难的咽下一口唾沫，一开口，沙哑的哭腔，沉着的不可思议。
“为什么。”
她张开嘴，学着那离岸脱水的鱼，大口吸了一口气。
质问，再一次，在黑暗中掷地有声。
“为什么……不是已经把我当成陌生人了吗？”
为什么，还要出现在这里。
为什么，还要抱得她那么紧。
她真的，真的都快说服自己放下来了。
她都已经那么努力，放手的那么干脆利落。
为什么又要来，扰乱她的心，打乱她所有的理智。
为什么……
他怎么能这么混蛋！
舒念晨用力咬着下唇，血腥弥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