兀的位置。
差不多的时候，嘉宾入座也坐的七七八八了。
主持人上台，开始致辞，底下舒念晨和金卡卡就在盘算着适才拿到的几张名片，目光在前排座位上逡巡，寻找还能下手的对象。
“念晨，你说那些人都怎么回事，约好了似的，听见我们自报家门，眼光都变了。”
趁着台上表演之际，金卡卡凑到舒念晨耳边，低声说道。
金卡卡是演员，本身就是学观察别人眼色的，那些赞助商们有个什么变化，她第一时间都看得一清二楚。
舒念晨皱起眉头，跟她交代，“你觉得是因为我们的问题？我之前去那些影视公司，那些负责人似乎也是这样的反应……”
“没道理啊，我们又不是什么名人，怎么可能让他们一听见名字就变了表情？”
一个两个就算了，几乎全都是这样，对他们客客气气的，等她们自报家门后，又纷纷表示出敬而远之的疏离，都把金卡卡给弄懵逼了。
最明显的，还是一个之前跟她有过合作的美妆品牌总监，本已经被她说服，可以投资试试，没想到舒念晨一递出名片，那总监瞬间就变了脸，用借口走开，抓都抓不住。
“靠，难道是谁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