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宛卿抬手接过那药碗,看着碗里带着血腥味的药,这药是由欧阳禅心头血做为药引炼制的。
“宛卿,你若不喜欢这碗,打了就是,我再去给你熬一碗。”欧阳禅讨好的冲宫宛卿笑,一只手捂着胸口,道:“我、我这就去取血。”
宫宛卿眸子微颤,想起她胸前那永远无法愈合的伤口,心中涌起一阵烦躁,深吸一口气,将那碗药灌进嘴里,而后狠狠将药碗摔在欧阳禅身边。
药碗的碎片擦着欧阳禅的裙角四处飞溅,将她的裙子都弄脏了,可欧阳禅脸色却绽放出狂喜,双手合十,喃喃道:“今个总算肯喝药了,真好。”又对苏泠月道:“苏姑娘,谢谢你。”
苏泠月皱眉:“你自个做的孽……”
欧阳禅轻轻叹气:“是,我自个做的孽……他是我的孽,是我此生的劫……”
弥雅忽地瞪着欧阳禅,狠狠道:“放屁,你就是个自私自利的畜生!我师父好不容易练了一身绝顶武功,你竟生生废了他!”
“我、我只是想留住他的心……”欧阳禅眼角又挂起了泪珠儿,“哪怕留不住心,留住人也好……我、我真的爱他,爱他爱的好痛苦……”
“大公主。”苏泠月悠长的叹了口气,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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