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的房间。
欧阳禅前胸的衣服敞开,衣襟又被血浸湿了,原本愈合一半的伤口,被她又拿匕首割开,取了心头的血。
欧阳禅压根没想到宫宛卿会进她房间,愣了一下。
宫宛卿看着她半身是血,顿时一阵头疼。反正这两人早就有夫妻之实,宫宛卿也不避讳看她的身子,直接冲进来,劈头盖脸就骂:“你是不是不想活了?你不知道你失血过多差点死了?刚醒就放血,你看看你流了多少血?想死就回你南域皇宫死去,别死在这脏了月儿的千机阁!”
欧阳禅愣愣的看着他,她从来没见过宫宛卿这个样子,他从来都是冷冰冰的,跟她的话都说不了几句。
“把你那伤口弄弄干净!本座一时半会死不了,你这么取血要是死了,本座的武功怎么办!”宫宛卿烦躁的掀了个桌子,“你他妈要是死了,月儿知道了又不知道该怎么念我了,真他妈烦!”
欧阳禅整个人都蒙逼了,他这是在,关心她?
宫宛卿满心的烦躁无处发泄,在欧阳禅房间转了两圈,气鼓鼓的走了。
弥雅看着气成鼓风机的师父,吐了吐舌头。
“弥雅,你过来!”宫宛卿转悠了半天,又转回自己房间,弥雅乖乖的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