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弥雅起身,站在他身后,看着他亲手一点点收敛骨灰。
宫宛卿将骨灰坛子抱在怀中,沉默的回到房间。
房间的桌子上,还摆着那个罐子,装着欧阳禅心的罐子。
宫宛卿愣愣的盯着那个罐子出神,她真的把心挖出来给他了,为了给他恢复武功……
宫宛卿打开罐子,看着那颗血淋淋的心,忽的觉得,自己的心放佛也被剜了出来。
“武功、真的那么重要么……”宫宛卿捂着自己的心,觉得疼的快窒息了,“我明明知道每日取心头血,会对身体极大损耗,为什么我还非要执着的让你取血呢?哪怕知道你怀了孩子,为什么我还是那么狠心让你每日取血呢?是不是如果你没有取血,就不会变得那么虚弱,就不会难产,就不会……死?”
那颗心,冰冷冷的,沉默的躺在罐子里,它无法回答他,也不会回答他,只是冷酷又残忍的告诉他,那个名叫欧阳禅的女人,死了。
宫宛卿忽的将那颗心抓起来,放在装骨灰的罐子里。弥雅惊呼一声:“师父,你!”
“人都没了,要武功有什么用……”宫宛卿将骨灰坛抱在怀里,紧紧的抱着 。
欧阳禅生前,他从未这样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