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大乱斗。
场面一片混乱，不消片刻，就有两三人被打的浑身是血，虽然不至于致命，但也受了不轻的伤，趴在地上鬼哭狼嚎。
卓风的表情慢慢从疑惑，诧异转变成了惊愕，震撼，最后只剩下无穷无尽的恐惧。
“你到底是人是鬼？”他大叫道。
在他的认知里，怎么会有人能够做到操纵这么多人自相残杀呢？只有恶魔才拥有这样的能力。
“我当然是人，不过你要是继续惹我不爽的话，我随时都能变成你眼里的魔鬼。”李当归淡淡道。
卓风这下是彻底怕了，连大气都不敢出，瞳孔微缩，全身轻微颤抖，显然内心波动极大。
“你打伤我这么多兄弟，我要报警！”
他拿出手机，慌乱之下连三个数字都按错了，按成了。
李当归随手从一旁拿了一只中性笔，屈指一弹，卓风的手机就被他弹飞了，啪的一下落在地上，摔了个稀巴烂。
“有用吗？谁知道是我干的？警察叔叔只会通过监控看到你的兄弟们忽然像是发神经一样互相殴打，关我屁事？”李当归低声笑道。
“你会妖术！”卓风惊恐大叫。
李当归差点没被他逗的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