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有所指的说道:“你好啊,我的‘干儿子’?”
李当归目光骤然一定,这尼玛,果然是来兴师问罪的。
他干笑了一声,尴尬道:“汪先生你在跟我说话吗?”
汪重磊神秘兮兮的笑着,眼里的神色却是颇有些玩味。
他手指敲击着桌面,轻道:“新闻报道我都看到了,我可不记得我上一次来过蓉城啊,更不记得我什么时候收了个干儿子。”
李当归更加尴尬,这尼玛当着这么多人面说这事,这是存心要他下不来台啊。
但是他也的确不能说什么,毕竟那件事确实是他自作主张借了人家的名头帮自己解围,错在他身上。
像是汪重磊这种身份地位的人,没有直接以侵犯名义的罪名把他告进牢里已经是很给他面子了。
“汪先生,那件事是我不对,您想要我怎么样可以直说,只要我能做到,绝不含糊。”
汪重磊眉头一挑,说:“你确定?”
“是。”
“哈哈哈!”
本以为他是来兴师问罪的,可他却是忽然大笑出声,爽朗的笑声回荡在宴会厅内,让李当归一头雾水,不知所以。
江文坐在李当归旁边,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