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中带着毫不掩饰的杀意。
面对着他这种凛冽的目光，一般人恐怕早就手脚发软当场认怂了。
然而，李当归却不在一般人之列，他既然敢让凌翔下跪，就不会怕他的报复。
既然迟早会来，还不如现在一并就解决掉，以免日后再来烦他。
“对啊，是我，不知道凌师长有何指教啊？”
凌飞呵呵冷笑了一声，“很好，这么有种的年轻人不多见了。”
李当归却是怡然不惧，目光之中没有丝毫的畏缩之色，气势丝毫不弱的与之对视着。
“凌师长这是来替儿子出头来了？”
凌飞倒也不否认，“你侮辱了我儿子，那便是侮辱了我，这件事情你得给我个说法。”
李当归嘴角一撇，“那可能要让凌师长失望了，大家都知道，这件事情可是凌翔自己答应的，愿赌服输而已，即便你是他爹，也不能不讲道理吧？”
凌飞似乎早料到他会这么说，露出一丝古怪却依旧冷冽的笑容。
“凌翔输给你给你下跪，那是他咎由自取，但是……屈辱他已经受了，接下来就是我这个当爹的要来跟你清算一下侮辱我儿子的事情，这两者并无冲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