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慧芬不敢说话，全身都在轻微的颤抖，暴露了她内心的惊慌和无措。
审判长再一次开口问道：“原告张慧芬，这里是法庭，请如实回答我的问题！这份协议是否是你本人所签？”
张慧芬吓得一屁股坐回了凳子上，浑身发软，轻声道：“是……是我。”
审判长的脸色也越发难看，他本以为接到的是一件欺骗消费者的民事案件，结果现在来看，这完全就是一件欺行霸市，只手遮天的刑事案件，而原告方才是幕后凶手。
观看直播的上千万人也被这突然的反转惊得呆滞无言，原本的原告方和被告方在此时似乎已经转换了身份。
一时间弹幕的风向又变了，满是唾骂张慧芬和美食协会的。
“我靠！敢情这老女人才是最无耻的人，还有脸告别人！”
“聪明反被聪明误，挖坑埋了自己，真是活该！”
“呵呵，我觉得还是应该看到事件背后的真相，光凭她一个女人敢这么做吗？”
“背后肯定还有人在操纵这一切，这是一场阴谋，请求纳入刑事立案！”
这场审判直播从一开始的批判无良商家到现在已经几经变换，完全成了李当归一个人指点江山的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