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茂自然也闻到了这种冲击灵魂的奇特香气，眼里顿时闪现出一抹狐疑之色。
不过他依旧没有多想，只当李当归是在玩什么小伎俩罢了，并没有放在心上。
第一个冲过来的是一个年级约莫五十岁的大妈，她戴着一副金丝边的老花镜，手里提着一个红色布袋，面容含笑。
“你们这里卖的是什么呀？好香的嘞。”
她说的是一口正宗的魔都话，李当归实在是听不懂，只能看向一旁的叶宁。
叶宁是土生土长的魔都人，自然是听得懂，也用一口流利的魔都话回答。
“大娘，这个叫冒菜，是一种蜀地的美食，要不要来一份尝尝呀？”
大妈把脸凑了过来，深吸了一口气，尽管她不怎么能吃辣，但是瑶花和幻灵草的香气仍旧让她忍不住掏了腰包。
“闺女，来一份我尝尝。”
“好嘞。”
第一笔生意，李当归亲自担当起了服务员的身份，将满满一盒冒菜打包好，递给大妈，顺便还给她递了两张纸巾，服务可算是周到。
“哎哟，小伙子你不是那个什么影帝吗？”
一旁的另一个大妈认出了李当归来，惊喜大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