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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让她有性命之危。”
眉头挑了一下,陈逍不由对任天贤更是敬佩。他话中说的是不能有性命之危,换句
话说,他知道任颖这么做会有怎样的危险,而他也愿意承受这样的危险。如此转
变,对于一个做父亲的人来说,可谓是极大的变化。
“前辈放心,任颖是我朋友,我自然不会让她受到伤害的。”合理的要求,陈逍又怎
么会拒绝,“不过,前辈您若是希望任颖更加安全的话,您大可尽早恢复过来就
是,这样也可以帮到任颖了。”
任天贤虽然因为中毒而卧床大半月之久,可他只要恢复过来,在锻器盟仍旧有着相
当的话语权。
当然,这份话语权陈逍是不打算一上来就动用的,更多的是打算用来当做一张底牌
使用。
势力之间的争夺,谁的底牌更多、更大,最后胜利就是属于谁的。
“放心吧,现在我有机会恢复,那么我也不会眼睁睁看着锻器盟被那些宵小之人夺
去。”说着这话,任天贤的面上浮现一抹狠厉之色。
看来,这一次的事情,终于是让这位一方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