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在家吃过了才来的。”
一家人招呼仰亚进屋坐下后,仰亚也不客套,直奔主题:
“大爷(一种对于本寨子爷爷辈老人的通称,不是真正的自家大爷的意思 ,比如王大爷、李大爷等),自从上次我们一起吹了那堂芦笙唱堂舞后,我现在有个想法,我想在我们寨子成立一个芦笙队,你愿意加入我们吗?”
“成立芦笙队?”
“嗯!”
“那倒是好事,可是,仰亚,这都好几十年没有的事了,还能整得起来吗?”
“只要你们愿意,就能整得起来呀。”
“可是,我们都七老八十的了,再加上,我们会的芦笙也不太多啊。”
“这没关系,昨天晚上,我找过九爷了,他也答应把他会的都教给我们。”
“啊,那有你九爷,也还可以,原来老一辈芦笙队,也就是你爷爷他们那时,现在剩下的,也就只有你九爷了。可,我们也都这么一大把年纪了呀。”
“大爷,我是这样想的——”
说着,仰亚就把自已的想法,简单地告诉了这位大爷。也就是希望他们这一代几个会吹芦笙的人能够站出来,先把这个芦笙队组织起来,再在他们的带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