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旭东听到这里沉默了一下，默默地点了一根烟抽着，随后点了点头道：“不用麻烦了，不可能找到证据证明有人指使的，这件事情我心里有数就行了。”
“我们会尽我们最大的努力去寻找证据的，当然，最直接的还是希望能够从嫌疑人身上找到证据，希望嫌疑人自己能够开口，虽然目前来看，可能性极低。”
“不麻烦了，你们警方什么时候能够结案？什么时候能够给这个案子一个明确的定性？因为我们公司这边有着一大堆的事情需要来善后。”
“明天上午，我们警方会连同消防部门、政府一起召开一个关于这个案子的新闻招待会，到时候会在新闻招待会上对案子有个完整的定性，而我这边，会尽量在明天之前争取让他开口承认是受人指使的，如果在明天之前他还没有开口，可能我们也只能按照他报复社会的这个结论来定性了，因为目前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证明他是受人指使的。”
“嗯，我明白，谢谢你，张晓芸，我知道你已经尽力了。对于我来说找不找得出幕后指使者不重要，因为我早就知道指使者是谁，只要能够抓到凶手把这个案子的性质给确立，我就已经很满足了。这次真的谢谢你，发自内心的，等我忙完，请你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