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外头正冷,所以他双手套在一个手笼里,踱着步子往这边走,周围都是些年轻的男子,年纪不超过二十岁。
那个被老孔一下掰断了手指头的小偷,满脸痛苦,上来指了指我们这边,说:“叔,就是这个秃子!”
他说的秃子是老孔,老孔有点地中海,所以看起来是个秃子,这一下老孔火了,慢慢睁开了眼,扫了那人一眼。
那中年男子哼了一声,眸子冷厉地打量了一下我们三个人,然后对周围的人点点头。
这帮小偷在这趟车上应该是有什么关系,其中几个在包里摸了摸,我看到刀把子,应该都有匕首,然后我们周围坐着的人全都被吓跑了,连忙跑开。
每一个人报警,也没人敢吱声。
开玩笑,我都有点虚,他们大约有十四五个人,除了那领头的中年男子,全都背着个小包,里头明显是有匕首,要真干起来,我们还真不好走。
我有点慌,谁知老孔笑了笑,拍了我一下,示意我别着急。
说着他坐在位置上没起身,歪着脑袋看着那山羊胡子。
那山羊胡子见我们一动不动的,而解七一直冷冷地抱着自己的军用包,望着窗外出神,可能是感觉我们有什么能耐,有可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