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师父是不会离开的。”
赵天赐替他父亲说了一句:“冷先生,其实他们老一辈的事情,我们做晚辈的实在不便插手,我爸找了一辈子的金器秘典,无非就是想对的起祖先……”
冷爵枭笑的有些冷冽:“小赵先生这话说的未免太可笑了!据我所知,当年拥有金器秘典的所有者王全福,他在临终前将这本古籍传给了他的关门大弟子王鹤,王鹤就是我太太外公的祖父。你们想将别人的祖传之物占为己有,那真是太可耻了。如果道理跟你们讲不通,还有法律和暴力可以解决。但我不希望这种事情生,你说呢,赵老先生?”
赵寅的脸色几经变幻,对金器秘典的所有权没有任何拿得出手的证据,一张老脸不知道往哪里搁。
林宗见他气的不轻,主动道:“师父,冷先生和他太太对我们已经够客气的了,不过是看在我的面子上……”
“哼!你个叛徒!枉我平时这么用心对你!你却是胳膊肘往外拐!你真是气死我了!天赐,我们走!!”赵寅气呼呼地甩手离开。
儿子赵天赐蹙眉扫了眼林宗,但他没说话就离开了。
亲眼望着师父和大师兄走了,林宗的表情难免有些落寞,他早料到师父会很生气,只是当事情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