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对方发了急病,按照常理来说根本就没有办法治了,但是光凭着银针就让对方醒了过来的年轻人,是不是你?”
一边问着我,陈院长的身体似乎都在发抖了,也不知道是激动还是忐忑 ,也没准儿两个原因都有。
我这个时候实在是有些忙,见这个陈院长子说这废话,我都有些懒得搭理他。
“我陈某人活了这个大把的年纪,各种病例,各种手术的治疗方法,都已经完全印在了脑海里,就像是成了真理一般。可是,自从实地查看了莫老的症状和现在的状态之后,我知道,我所谓的那些根深蒂固的治疗观念,其实并不是完全正确的,还有很多我接触都没有接触过的治疗方法,是我连想都很难想象得到的。”
估计上觉得我不想搭理他,陈院长居然在那里主动和我说了起来,似乎也顾不上我听还是不听,他都要说完一般。
“自从从莫老那里回来后,我感觉我的人生观,世界观都已经完全改变了,我很想要找到那个男生问问他,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只是有些遗憾的是,随便我怎么找,都没有找到那个神医的线索,甚至连名字和年龄大小都没有能够问道,我还以为自己这辈子估计是很难有机会遇到这个神医了。”
“但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