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琳嫔嗔他一眼，牵了他的手站起来，两人互相搀着走到舞女中间，居然开始跟着乱扭乱摆。
“我和这里再也没有关系了。”她黯然开口，声音轻不可闻，“我只是替娘亲惋惜，他不配！”
“我杀了他。”他说着，脚尖已经抬起。琉婉云猛地抓住他的胳膊，止住他前越的身体。
他回过眼来，看她面色苍白，目露哀求。他微微挑眉，瞬间散去刚凝聚出的杀意，轻轻将脚放回原处。
他虽然没有再动作，但他还是不明白。
既然已经没有关系，那个男人又曾经那般对待她们母女，负了她的母亲，伤了她的心，她为什么还要留恋他，在意他的生死？
“不论如何，他终究是我父亲。”琉婉云的话让他的眼神有些悠长。
他和他父亲的关系，一直以来更像上下属之间的关系。他尊敬他的父亲与母亲，却体会不到亲情是什么样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