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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吵了。”
终于,云骞喑哑着低语。他站在琉婉云消失的位置之上,脚边是一片被关天河短刃割裂下的衣袍,白的刺目。
他将脚轻轻踩上去,看着众人的目光不再是往日的和煦春风:“多说无益,今晚我们换营地驻扎,如果再起事端,就不得不放弃历练了。”
“我自会通知掌门此事,若诸位不分青红皂白杀了琉婉云,铸成大错,如何向金仙交代?”唐云逸目光沉郁的开口,他一摊掌化出云崖令,低头对着云崖令轻声说了两句,手一挥,云崖令在空中一转消失无踪。
“云逸已经通知了掌门,最晚明日便会派长老前来相助,希望诸位耐心等待。”他说完不再看站着的众人,领着薇雪,寒隐他们去云崖安营处收拾可用的物件。
众人一时没了发脾气的目标,愣愣的站着吹冷风,随之而来的脱力感让他们连说话都开始打颤。
云骞抬起脚也向麒麟山庄的营地走去。
被他踩过的衣片零落在泥土中,不再洁白刺目,灰土土的染上污迹。一如他对她的爱,那份永远不会说出口的爱恋,还未长成茁壮的树苗已被污染成枯萎的草枝。
他本就不该去奢求的,他永远也给不了她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