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真的不是我的错吗？”琉婉云仰起脸，寻求一点压服心头罪恶的勇气。
云歆之心疼的抬起手指，轻轻拭去她脸上的泪，想了想，又在她唇上印了个吻：“不是。你就是不杀她，她也活不了多久了，性子太娇狂，家族又成了负累，终究难逃一死。”
他揽了下琉婉云的腰，笑道：“走吧？”
许是云歆之的三言两语起了作用，琉婉云静了静，旋即乖巧的点了点头，将脑袋埋进他胸口，双手绕过他脖颈，自然而然的等云歆之抱。
云歆之笑笑，将她横抱起来，左手一收将凤阳从周萱身上收回，净诀清了血迹收入墟鼎，接着依旧在空中划了一道长弧，白光忽闪，空间撕裂出一道细缝。
离开的最后一刻，他忽然听到琉婉云在他怀中呢喃，“相公，你真好。”
他眼中又痛又喜，紧了紧手臂，一步迈入白光之中。
琉婉云蜷在云歆之臂弯里睡着了，半抿着唇，眼角泪痕半干未干。云歆之轻轻将她抱上床，擦了擦她斑驳的小脸，帮她脱下鞋袜，然后躺在她身边。
想了那么多种周萱的死法，却没想到竟是自杀。
真是死也不甘心的女人。
云歆之叹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