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歆之热切的目光。
但嘴上仍不甘心的叫板:“我送给骞哥哥,送给小狐狸,送给师兄,就是不给你了,嘶——”
“你再说一遍?”云歆之毫不客气的咬了琉婉云胡掰扯的嘴一口,竟凭空尝出一点酸味来。
他含混又低幽的说道:“再乱说,以后就把你关在缥缈殿,永远都不要出来了。”
云歆之将她紧紧勒在怀中,琉婉云细微的反抗换来的反而是更紧的禁锢,似乎只有牢牢抱在怀里,才能让他踏实一些。
他的唇太热,似乎受了琉婉云那句话的刺激,进退间尽是攻城略地的粗鲁。琉婉云暗暗恼恨自己:完蛋了,又玩火了……
这是她衣衫尚还完整,意识还未完全消退时想到最后一句话。
被云歆之好好整治了一番后,琉婉云着实在院子里待了两天,哪儿都没去。
白天云歆之依旧和以往一样,独自在房中调息,琉婉云想了想,改头换面的取出独幽琴颇为好学生的弹了两r。
虽许久未弹,但取出独幽的那一刻,还是有种模糊的熟悉感,就像一个经年未见的老朋友,即便从未联系过,再见也不会觉得太过生疏。
她弹的尽是舒缓的曲调,泠泠如小溪,弹奏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