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的上下打量着,双手微微颤抖的攥着他的肩膀,有些哽咽道:“这些年为了本阀,你受苦了。”
“应该的。”裴都又朝裴郊一抱拳,道了声‘二哥’,然后便解下披风,径直丢给了裴御寇。
裴御寇一愣,捧着披风扔也不是,收也不是,一张脸涨的通红。
好在下一刻,裴都又给了他熊抱,亲热笑道:“御寇,十年没见,你还是老样子啊。”
“小叔这话说的,我也是一把年纪了。”裴御寇这才强笑道:“都领了十几年的兵,怎么可能还是老样子?”
“那在我眼里,也还是当初的好侄儿。”裴都朗声大笑,拍了拍裴御寇的肩膀道:“乖侄儿,帮我把马牵到厩里,喂些上好的草料,这一路奔波,可把它累坏了。”
裴御寇鼻子都要气歪了,他怎么说也是堂堂三品监门将军,怎么就在这个比自己还小一岁的叔叔面前,成了马夫了呢?而且还是在这铁血堂前,众目睽睽之下。
看着裴御寇站在那里不肯动弹,裴郊瞪他一眼道:“你聋了?没听到你小叔的话?”
父亲发了话,裴御寇没法子,只好垂头丧气的接过马缰,抱着裴都的披风,朝东面的马厩去了。
“来来,咱们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