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修轻声禀报着。“只要父亲能答应他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陆尚沉声问道。
“退位让贤。”陆修咽口唾沫。
“呵呵……”陆尚一阵皮笑肉不笑,这真是他听过最大的笑话。“凭他一个猪狗不如的废人,也敢言阀主废立?”
“但陆云说,经过劝解,陆仲也知道此时局面云诡波谲,只有靠父亲的经验和威望,才能让陆阀化险为夷。”陆修赶忙解释道:“就是所谓皮之不存、毛将焉附……”
“皮之不存,毛将焉附……”陆尚发出一声意义不明的哼笑,好一会儿才轻叹一声道:“陆仲的话不可信,告诉陆云,他的辛苦老夫心领了。”
“可是父亲……”见老父亲似乎并不相信陆云的话,陆修不由焦急道:“陆信和陆云父子向来老成持重,又跟我们福祸与共,既然他们敢在此事上打包票,想必对陆仲有很大的把握啊!”
“陆信都不肯亲自出面,恐怕他自己都没什么信心吧!”陆尚黑着脸,不满的看一眼儿子。说着他就要放下轿帘。“老夫岂能将本阀的命运,都寄托在他一个虚无缥缈的承诺上?”
“正是为了本阀的命运,父亲才不能去见夏侯太师!”素来顺从乃父的陆修,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