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说是怕父亲看见他生气。”
“哼,他就是故意跟我闹别扭!”崔晏闷哼一声。
“我就说嘛,他这样不合适。”崔平之马上行动起来。“我这就把他叫进来。”
须臾,崔平之去而复返,领着一脸不情不愿的崔盈之,从外头进来。
屋里的动静一下子轻了许多,丝竹声居然显得有些刺耳了。
“你大过年的,甩脸子给谁看呢?”崔晏瞪一眼崔盈之,忽然语气一软道:“你爹我还能过几个年?”
“父亲……”听父亲这样一说,崔盈之也顷刻间就软了下来。“儿子是怕影响父亲过年的心情,这才躲在外头。”
“你不跟我抬杠,就不会影响我心情。”崔晏白一眼崔盈之。
“是啊,大哥,我总跟你说,父亲早就原谅你了,现在总算信了吧。”崔平之推了崔盈之一把。“还不赶紧给父亲倒酒。”
“是啊,盈之,这些年你不在京里,老阀主过年都不安生啊。”长辈们见状也从旁说和,崔盈之便就坡下驴,给父亲倒了酒。崔平之又给他让了座,让他在父亲身边,好好陪着说说话。
但父子俩毕竟隔阂日久,真坐在一起了,却不知该从何说起。崔盈之有些尴尬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