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向登时乐不起来了,拉着陆云,颓然坐在榻上,唉声叹气了半晌,才低声说道:“那天阀主为你父亲遍邀各阀、设宴庆贺,宾客来了三千人,实在是我陆阀好多年没有过的隆重了。”
“孙儿没赶上,实在是太可惜了。”陆云惋惜道。
“没赶上是你运气好,不用受那份闲气!”陆向却怒哼一声,咬牙切齿道:“你都想象不到,那么隆重的场合,我们陆阀的三十位长老,居然一个都没出席!”
“什么!”陆云惊呆了。“他们为什么会集体缺席!”
“当然是要让阀主和你父亲颜面扫地了!”陆向恨声道:“长老会原本就和阀主矛盾重重,但至少表面上还能维持和平。但长老会认为阀主这时候摆宴庆贺,就是要为你父亲取代陆俭造势,他们竟不顾陆阀的脸面,用这种方法来给阀主和你父亲拆台!”
“结果,那天的宴席,就成了阀主和你父亲丢人现眼的地方。”想到当日的场景,陆向气愤的面皮发青,颤声道:“宾客们都在议论,陆阀怎么会把内部矛盾在自家的宴会上公开说看来阀主和长老会已经水火不容了,你父亲成了他们斗争的牺牲品之类。阀主们虽然什么也不说,可心里肯定也是这样想!”
“后来呢”陆云轻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