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任何的情绪。
云道了声谢，便跪坐在仙对面，静静地等待仙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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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微闭着双目，神游物外许久，才缓缓问道：“你练的是皇极洞玄功吧？”
“是。”云点了点头，仙能一口说出功法的名字，他也没必要隐瞒。
“果然。”仙这才看了云一眼，感慨道：“也只有这门玄之又玄的功法，才能造就出你这个怪物来。”说着他仿佛陷入了回忆道：“怪不得连张玄一都对这门功法念念不忘，寇仙之更是死在这上头……”
云耐心听他絮叨着往事，何况这些断断续续的语句中，隐藏着太多他闻所未闻的秘辛了。
良久，仙才回过神来，又问云道：“这门功法，是你父亲从仁孝皇后那里得来的吧？”
就算仙不这样问，云也会给出同样的回答。不过仙这样问，要比听云说，更容易让他自己相信。
见云点头，仙叹了口气道：“这天道，果然不仁。哪管你什么善恶，都是你自己的行为，老天爷是不会管的。”
虽然仙的语气中，对信多有冒犯，云听了却心下大定。这说明仙根本没往深处想，压根不怀疑自己的身份，只把自己当成是信的亲生儿子，阀的血脉子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