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在情绪上还难以接受张管家的结论,但在理智上,俭已经相信,自己的儿子已经遇害了……
“是谁干的?会是谁这么丧心病狂,”俭跌坐在地上,两眼血红、双目无神,喃喃自语。他必须立即把情绪转移到给枫报仇雪恨上,才能不被丧子之痛压垮。
“凶手一定是信!”张管家毫不犹豫的答道。
“信?!”俭两眼杀气迸现,却又缓缓摇头道:“如果枫儿是离开当天遇害,那天正是阀主给信摆庆功宴的日子,他怎么走得开?”
“信是不可能亲自动手。”张管家却道:“但是老爷,这世上手不沾血取人性命的办法太多太多,信完全可以借他人之手,来杀害少爷啊……”
“就算他想图谋我的执事之位,也不至于对枫儿动手啊?”俭一脸不可思议道。
“真至于啊,老爷!”张管家这才说了实话道:“之前,少爷派人绑架过信的女儿,所以才会有了粥厂那一出!”
“什么?”俭还是头一次听说这件事,却还是难以置信道:“可枫儿已经被赶出京去,他至于对枫儿赶尽杀绝吗?!”
“而且,少爷躲到清风苑后,还派胡三联系白猿社,刺杀过信的家人……”张管家只好又说出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