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眼,露出了平时光棍相。
“没钱你请什么客,还来这么高档的酒楼,还点这么贵的菜?!”族人们傻眼了。
“我是说请客,但我当上了余庆房的管事,你们巴结我还来不及,谁敢让我掏钱不成?!”仁理直气壮道。
“话是不错,可你这不没当上吗?”族人们气道。
“他说没有就没有?你们等着,我去看看再说!”仁说着,趁旁人不注意,嗖的一下窜了出去,消失的无影无踪。
一众族人面面相觑,看着满桌子的菜肴,傻眼道:“这可咋办?”
。
仁逃出悦仙楼,便朝着坊腿狂奔,转眼就跑到账务院外,刚想冲进去问个明白,却被门口的护卫拦住。“不准进去!”
“我是余庆房的管事!”仁大叫道。
“管你哪个房,账务院出事了,任何人不得进出。”护卫却黑着脸说道,然后一把把他推出门去。
“哎呦……”仁摔了个屁股墩儿,在账务院门外一阵破口大骂,自然没有什么鸟用。他只好怏怏离开,又不死心的朝敬信坊奔去,结果到了敬信坊的俭宅外,又见到绳愆院的几个管事,在俭家的大门上,贴上了一对交错的封条。
封条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