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人气都没有,仁难过的眼泪都快下来了。他是阀嫡系不假,可阀的嫡系多了,不可能个个都像八大执事……哦不,现在是七大执事那样风光。他又嗜赌成性,把爹娘生前留下来的家业,全都输了个精光,还欠了一屁股赌债。
饶是如此,他还是死性不改,每月族里下月钱,他都第一时间拿去赌博,不输个精光绝不回家。媳妇彻底跟他过不下去,便带着孩子回了娘家,留下他一个人守着几间破宅子,日子是彻底过不下去。
所以他才软磨硬泡,终于让俭松口,答应让他到账务院当个管事。仁那叫一个欣喜若狂,以为自己终于要翻身了,谁知还没高兴一天,俭居然倒台了。
“你要是晚倒台一天也好啊,等我当上管事,你就是死了也跟我没关系。”仁这一下午,不知骂了俭多少遍,直到肚中轰鸣作响,他还有些后悔的暗道:早知如此,应该吃完了酒席再走,哎,这辈子都吃不到那么好的酒席了……
仁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推开虚掩的家门,径直到伙房里,想寻点儿吃食果腹。可是家里头四壁光光,连耗子都能饿死,哪有什么吃的呢?
说到耗子,仁突然听到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他不禁大怒道:“你这该死的老鼠,我都穷成这样了,倒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