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有人愁自然就有人欢喜。阀主院中,一众执事听伟绘声绘色,讲大长老自己绊倒自己的窘状,全都放声大笑起来。
“怪不得阀主沉得住气,原来老十你还藏着这手呢。”侠看向赶过来向阀主禀报的信,禀报道:“也不跟我们通个气,害我们干着急。”
“以毒攻毒终属下策,实在没脸宣扬。”信苦笑着摇摇头,又叹口气道:“而且族人们能这么快转向,也是因为我夸下了海口。”
“不错。”修面色凝重的点点头道:“要是半个月内,找不回被俭侵吞的巨款,到时候麻烦可就大了。”
“是啊……”一想到这茬儿,众人都没了笑意。要是不能把钱按时找回来,不仅族中要炸锅,各阀也不会善罢甘休,届时内外交困,真不知该如何过关。
“难道不能让阀里,先把这个窟窿填上,然后咱们慢慢去追这笔钱吗?”伟和信交情最好,又是阀主之子,便试探着替他说句话。
“不行。”尚却断然道:“我已经问过俦,除了那笔乱世钱,司储院里也只有两百万贯钱了。”说着他叹了口气道:“就算由公中垫付这些钱,也得等年底各地将今年的收成解送进京才行,远水解不了近渴啊!”
阀虽然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