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腹,早就恭候在内院中。林提督亲自上前拉开车门,毕恭毕敬的请老太监下车。
左延庆似乎十分畏寒,身上穿着厚厚的皮袍,头上还戴着绒绒的暖帽。大黑猫缩在皮袍中,只在他胸口位置露出个脑袋来,瞪着绿油油的一双眼睛,目不转瞬的直盯着林朝。
从远处看上去,左延庆就像是生出了两只脑袋一样,两双眼睛一样的瘆人,让人不寒而栗。
“又有什么事?还这么神神秘秘的。”老人家睡得早,左延庆是从被窝里被叫起来的,似乎还带着下床气。
“老祖宗进去就知道。”换做往常,林朝早就竹筒倒豆子,跟老祖宗说个明明白白了。这会儿却一个字不肯多说,只是请他跟自己进屋。
左延庆狐疑的看一眼林朝,再看看院子里戒备森严,如临大敌的样子,简直要怀疑这小子是不是要谋害自己了。
当然,那是不可能的……
左延庆点点头,面无表情的跟着林朝进了签押房,林朝亲手关好门,这才小心翼翼的从怀中,掏摸出那块令牌,双手奉到左延庆面前。
一看到那块令牌,左延庆瞳孔猛地一缩,探手将其抓了过来。那在朝奉和东家手中沉重无比的令牌,到了左延庆手中,却轻飘飘,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