耙。”
……
他的手术一步步的做的很快,就仿佛机械一般,不过正是因为很快,反而让人不安起来。
看着凯拉尔将一个地方切开,然后用器械固定住伤口,甚至趴开创口来,不断地用棉花将血吸掉,然后将棉花丢掉,他一步步地做着,看上去如同屠夫一般,身上很快就溅满了鲜血。
他们都不知道一个人的鲜血可以有这么多的。
不过等到第二十分钟,当凯拉尔从柳卞的身体里双手挖出了一颗黑黝黝的东西之后,那小太监再也忍不住,吐了出来,吐的到处都是。
而趴在门口全程观看手术的那些义子们早就忍不住,趴到屋外去吐了个稀里哗啦。
这可真的是太血腥了。
或许他们以前溢死,溺死过无数的宫女太监,但是那真是一点血都没有的,又怎么能够和现在这种开膛破肚的场景相提并论呢?
等到第二十五分钟,凯拉尔已经将伤口止血,封号,然后将外面的开口用针线缝了起来。
他开始在热水里洗手,拿起干净的毛巾来搽脸。
刘喜擦了擦自己有些污渍的嘴角来到了凯拉尔的身边来。
“凯先生,义父他没有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