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指说笑了,这都是俺们本分,野狼军是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韩世忠嘿嘿一笑道“那我就不客气,还真有事要拜托几位辛苦一下。”
水军小队长当即正色道“请韩军指吩咐,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韩世忠说“有七八个重伤员必须送回东廓救治,你们能否帮我带出去?”
“我等责无旁贷,您尽管放心,只要我们活着就保兄弟们一条命。”
送完了重伤员和水军小队,韩世忠就把这些火器分了。整个山头仅剩下一百九十八人,每面放四十人,他自己手上留三十来人作为预备队。
明天背水一战,只要撑到天黑,就大功告成。
“看见没有,咱们今天至少干掉了将近八千人,加上水军兄弟们,也干掉两三千,足足一万出头,他们党项人还有多少人?就算还剩下小两万人马,也不过是些民夫伙夫马夫,弓箭都拿不住。怕个球啊!”
“只要打掉他前三波,我老韩保证嵬名兰肯定拿咱们没辙,等会晚上去把火蒺藜都一层一层埋好!拉上双引线,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大烤活人!”
韩世忠嘴里时不时大呼小叫,甚至荤话连篇,却反而如同镇定剂,把疲劳了一天的野狼军战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