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主冷笑连连,《明玉功》瞬息提到了极致,宫装罗裙在内力的翻滚下无风自动,连带发髻也披散开来,说道:“你怕江枫喜欢我,便将我逐出移花宫,最终哪?你也只是被人抛弃!”
“凭什么我想要的东西,你都要夺去!”
“凭什么?”邀月宫主双眸中充满了恨意,《明玉功》内力也随之运转,宫装罗裙也无风自动,发髻披散开来,如怜星宫主一般无二,冷冷的说道:“不论相貌,武功还是才学,你哪一样胜得过我。”
“我邀他去松风阁抚琴吹箫,共赏月色,你也要从中作梗。”
“你不是想让他死吗?我这就杀了他,如了你的心愿。”
《流云飞袖》对《流云飞袖》,《明玉功》对《明玉功》,两道纤弱的身形同时动了,瞬时间轻纱婆娑,衣袖飞舞,犹如两个身姿曼妙的宫廷舞娘翩姗不定,那衣袖在内力的灌注下,凭空增长数倍,发出“唰唰”的破空声将这空间尽数笼罩,那阴柔至极的内息如潮似浪,将孤星殿的陈设化为了齑粉。
怜星宫主身躯晃动挡在了闺房的前面,竭尽全力的将那阴柔至极的内息阻挡开来,恐那床榻上的情郎重伤之躯,横死当场。
邀月宫主双手连拜,数丈长的衣袖旋转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