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颊上浮现了几分痛楚,仿若腿上又传来了难忍的痛楚,将这份“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给打破了。
邀月宫主也松开了包文正的手掌,面颊上浮现了关切的神色,娥眉微微蹙起,怜惜的望着眼前行动不便的情郎,却也无可奈何,这若是内伤倒还好办,邀月宫主一身浩若烟海《明玉功》,自然可竭尽全力的为其疗伤。
但这外伤,却只能以金疮药包裹,而后慢慢的恢复。
包文正之所以故作痛楚,将这份静谧给打破,就是眼看这邀月宫主已然是情根深种,若是再顺着节奏持续下去,恐这邀月宫主乃是横行江湖的“女魔头”,性子孤傲,甚至有些冷漠礼法,若是直接说出一句“成亲”,又该如何作辩。
“我没关系,身上的疼痛,又怎及得上与你分离的不舍。”
“徐家渡,当你转身离开的那一刻,仿若整个天地都失去了色彩。”
“天不再蓝,云不再白,花不再红。”
“仿若行尸走肉一般,了无生趣。”
邀月宫主闻言,却是什么都没有说,轻轻的站了起来,低眉颔首的凑了过去,犹如蜻蜓点水一般吻了包文正的面颊,而后委婉含蓄的说道:“得成比目何辞死。”
“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