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文正举起桌案上的玉盏,将酒水一饮而尽,心知此刻便又要剽窃了,否则就难以维持自己“秀才”的才学无双了,心念急转之下,唯有转换了《画堂春》的语调音律,开口拍手吟道:“一生一代一双人,争教两处销魂。”
“相思相望不相亲,天为谁春?”
“浆向蓝桥易乞,药成碧海难奔。”
“若能相访饮牛津,相对忘贫!”
这本是纳兰性德的《画堂春》,讲的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恋人,怎那分隔两地,黯然神伤的词,但包文正将“相思相望不相亲,天为谁春?”和“若能相访饮牛津,相对忘贫!”的语调作了改变,变成了信誓旦旦的承诺。
寥寥数语,几句诗词,已然能表述了心思,无谓多言。
“适才你问我,为何足不点地?”邀月宫主将玉盏接了过来,心知情郎虽明晓些武学至理,但仍是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于是开口答道:“我修炼的功法与旁人不同,真气循环不息且每时每刻皆有增进,是以在这轻功一道,天下间当属一流。”
“并且可青春永驻,即便是身死那一刻,仍与现在一般无二。”
邀月宫主面颊上浮现了自得的神采,却也略有羞涩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