碍。
“你无碍吧?”,只要一句柔情的关切之言,就会前功尽弃,邀月宫主势必会立刻察觉,随即破门而入,当面锣对面鼓的细说端详。
届时,如何作辩?因此这句话,不能让怜星宫主说出来。
“我不能待太久,恐邀月起疑,明晚子时。”怜星宫主虽是心有不舍,但为了明日的远走高飞,为了日后的举案齐眉,也唯有以“传音入密”说完之后,依依不舍的转身离去。
怜星宫主的《明玉功》仍旧是差邀月宫主一线,因此但凡是紧要的话,皆以“传音入密”作言,生恐行踪泄漏,惹出诸多不便。
包文正脚步声略有沉重,走到了门前将木门中心合掩,仿若不愿与怜星宫主再行接触一般,而后回到桌案之前,继续拿起书卷翻阅。
果不其然,约有盏茶功夫时候,房门再次被开启,一身宫装罗裙的邀月宫主推门而入,而后看着情郎包文正那惊喜的神采,面颊上浮现了羞臊之意,开口说道:“你莫要多想,我只是来瞧瞧你而已。”
在邀月宫主的心中,却是已道情郎乃是温良俭让的秀才,为防怜星宫主颜面上挂不住,顾念与自家的姐妹之情,这才婉拒了怜星宫主。
“你来的正好,腿确实又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