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颖绝伦,仅仅是从这《明玉功》便察觉出了端倪,与此推断,即便是藏匿在这云雾山的深谷之中,恐怕也瞒不过邀月宫主的耳目。
怜星宫主已然这般聪慧,邀月宫主却能凌驾于其上,又有“风花雪月”四苑千余侍女,以及号令江湖草莽的人手,如果当真要寻一个人,除非那人已然不在人间,迟早都会找上门来。
届时,便是三言两语将包文正揭穿的时刻,如何是好?
这和在二十一世纪是完全不同的心理谴责,那是一个“上了床都不一定会结婚的年代”,那是一个声色犬马,纸醉金迷的时代,所有失恋的伤心都会随着另一段感情的开始,而渐渐的淡忘。
而这一方天地,是“牵了手就要白头”的年代,所以邀月宫主和怜星宫主横行江湖二十余年,还是冰清玉洁的女子。
月落星稀天欲明,孤灯未灭梦难成,披衣更向门前望,不忿朝来鹊喜声。
联想到邀月宫主和怜星宫主识破了自家的真实面目,那羞愤之后面若死灰的凄凉表情,那绝望和冷漠的眼神,包文正心中便觉得羞愧不已,宛若一块大石头沉甸甸的压在了心上,无时无刻不在谴责着自己仅有的良知。
怜星宫主一套《花神七式》演练完毕之后,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