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咦表兄莫不是又哄骗与我吧”包文正故作不屑的笑道,心中却是再次升起了寒意。
诈尸,讲的是尸变,诈尸之后旁人只要不去招惹,远远避开则是无事,但全家老小便是倒了霉了,不论是父母高堂,还是妻儿老小,但凡有血脉关联着,皆要开膛破肚,掏心挖肺,一直到五更鸡叫才会倒地。
三年前,老淮镇中李家的小寡妇有几分风韵,招惹了闲汉调戏后,遭到公婆的毒打,而后气急之下便投井自尽,包文正也曾远远目睹,那寡妇的尸身与夜间诈尸,刀枪不入,力大无穷,掀起阴风阵阵,将纸钱和香烛吹得铺天盖地,而后将公婆尽数开膛破肚,又将膝下的幼子撕成两半,那血腥的场面如今思来仍是不寒而栗。
包文正今日还有要事在身,也不愿与杨元多谈,于是规劝着说道:“表兄可要收收性子,不若在老淮镇中寻个生计,得官府的符咒庇护,也好过在镇外厮混,整日提心吊胆。”
杨元讪讪地笑着,故作熟络的说道:“多日未见表弟,不若寻个酒肆......”
“表兄,今日我还有要事在身,他日得有空暇,定然与表兄畅饮!”包文正心知这杨元又是来打秋风了,家中殷实虽是足以果腹,但却也不能无缘无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