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厅内的物件可谓是别具匠心,紫檀木打造的床撵上却遍布着奇怪的符文,似有荧光在这符文上流转,床撵侧有铜鹤展翅栩栩如生,自鹤喙中升起袅袅清香弥漫,那四周的墙壁上镶嵌了明珠正萦绕着光晕,其侧便是那以上好的宣纸撰写的诗词,也有身姿婀娜的仕女图悬挂其上,尽显素雅。
那床撵上落座着一花信年华的女子,那女子双眸犹如盈盈秋水,琼鼻高挺更显孤洁,樱唇未点而红,偏那面颊上却是有着淡淡的冷漠之意,乍看之下仿若百花园中的牡丹艳压群芳,细观之下却如那冰山上的雪莲不可亵玩,这大相径庭的气质竟是完美的凝合在一起。
这女子身穿是淡白色宫装,淡雅处却多了几分出尘气质,优雅华贵,墨玉般的青丝,简单地绾个飞仙髻,几枚饱满圆润的珍珠随意点缀发间,让乌云般的秀发,更显柔亮润泽。
“如烟,可是此行未果?”这女子轻启樱唇,语调淡雅,空灵,仿若那屋檐前的银铃一般悦耳。
如烟侧身行礼后,含笑的走了上前说道:“娘亲,此行虽是未果,但却成全了二姐。”
“让你们姐妹读些诗书,却是不听。”这女子掩嘴而笑,摇头说道:“那首词本是元问好的《摸鱼儿》,你二姐修为渐深,修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