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峨眉山剑修一脉却是以剑载情。”
“何谓以剑载情?”包文正问道。
如月也只是听絳雪娘娘提及过,峨眉山剑修一脉乃是“以剑载情”的功法,故而御剑之术凌冽无匹,但修行功法都是秘而不宣,因此所知也是不多。
即便是通晓其他门派的修行粗浅功法,又怎会告知与这秀才,不论这秀才是否能作为自家的炉鼎,皆是有害而无益。
包文正见再三追问,这“吕三娘”也是闭口不答,心知再问也是无果,便唯有暂时搁置,只消这女子有所企图,必定会有重逢的机会,届时若有契机也是不迟。
铜壶中的浊酒能有几何,二人虽是各怀心思,却也随着残月西移,浊酒已然见底。
如月已然知晓这秀才乃是至情至性的男儿,至今仍是元阳之躯,但若有无双才学,便可如娘亲絳雪娘娘一般,自此《天狐魅术》便如康庄大道,因此辞别之前请包文正以雅致之物一观。
包文正本就是演绎着“痴情”的秀才,便回转书斋之中将一管洞箫取了出来。
萧声哽咽,如泣如诉,与这书斋前萦绕,低迷之处宛如藕断却还丝连,说不尽的辛酸凄凉,仿若那深秋中的枫叶,因为寂寥而变了颜色,随着风儿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