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中。
“好自为之吧!”
包文正冷冷的瞥了一眼王安旭,手托着“槐木金坛”,拂袖之间便足尖轻点踏着“青鸾祁仙剑”直入青冥而去。
顷刻间人去楼空,这荒郊野岭之上便只剩下了王安旭一家老小以及抬龙殿的副殿主张默昌,彼此面面相窥之余,竟是寡廉鲜耻的寒暄起来。
“承殿主相助,安旭感激不尽,日后必定有谢!”王安旭含笑上前拱手行礼,依旧是温文尔雅的君子风仪,分明是被人污蔑后的虚怀若谷。
张默昌稽首后捻须兴叹:“宵小贼子,若非贫道轻敌,未曾携带随身法器,怎容他安然离去……”
王安旭与张默昌均是心中鄙夷不屑,面颊上则是春风满面,一副多年好友重逢的欢悦,更是将娇妻与老娘抛在一旁。
“阿弥陀佛……”
那身穿衲衣的老母,遥望着剑光与夜色中一闪即逝,那满是酸楚和愧疚的面颊上依旧是泪痕流淌,唯有口宣佛号祈福,来减轻安旭的罪孽。
陈月惠搀扶着婆婆,后怕不已却得不到夫君一句宽慰,心中与心悸之余又生起了不悦,遥望着那清冷的月华遍撒山岗,心中的疑惑与一丝丝不安却是不知从何生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