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会到其中的黯然与落寞,以及其中那无奈的洒脱之意。
“明日随意打斗一番,便爽快的甘拜下风吧……”
包文正轻声呢喃,目光也从那副字帖上收了回来,脱靴端坐与床榻之上,缓缓的闭上了双眼,意欲继续修炼之际,那一阵急促的拍门声,将许宅的大门拍的砰砰作响……
“头儿,头儿……”
大门外传来焦躁不安的呼喊声,仿若十万火急一般,竟是接连不断。
这声音包文正倒是颇为熟悉,正是姐夫李公甫的手下,钱塘县衙门的衙役张长顺,昔日与家姐许娇容出阁之日,曾与许家饮酒几欲通宵达旦,也是与姐夫李公甫一般坦率直爽之人。
“大半夜的,嚎什么!”
李公甫睡眼惺忪的推开了房门,一边将长衫批在身上,一边朝大门处走了去,满脸不耐的斥责喝道。
新婚燕尔,任谁大半夜被惊扰与睡梦之中,也与李公甫一般无二。
“头儿,库银又被盗了……”
张长顺心中惊骇故而声音已变,透过门缝轻声呼道,若非干系重大,又怎愿半夜三更的前来惊扰头儿。
衙门的库银向来由衙役看守,若是“玩忽职守”导致库银被窃,可是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