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的身躯更是颤抖不休。
库房上次失窃官银,便是杨县令几乎耗尽多年搜刮的民脂民膏,才填补上了亏空,这次又是一千三百两官银,又该如何填补亏空
“李公甫,本官给你一月期限,若是不能缉拿窃贼,追回官银……”杨知县此刻已然是情急失态,阴呲呲的威胁说道:“本官固然难保项上人头,你也绝难逃得干系!”
李公甫神色一变,苦闷憋屈之余,那一股胆气也是油然而生,对这窃取官银之贼,也是恨不得生啖其肉。
杨县令只是文弱书生,这厮杀之事自有衙役代劳,冷哼一声便拂袖而去,那残余的官威依旧不曾消散,宛如巨石压在李公甫的心头。
破家的县令,灭门的知府,在这钱塘县的方圆几十里内,谁人不得仰仗杨知县的鼻息,这钱塘县大牢之中,历年来冤死之人无不昭示着官威如天。
虽知窃贼已走,今夜想必不会再临,但李公甫却不敢存侥幸之心,疾言厉色的训斥一通后,令众衙役分布开来,那明岗暗哨不可稍有懈怠,而后手持钢刀,威风凛凛的驻足与库房之前,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气势。
雄鸡一唱天下白,拂晓之中的钱塘县一片静谧,家犬的吠叫之声中,家家户户的宅院中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