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故而与这庆余堂的临窗桌案前,王凤山手持古籍正在细心翻阅,意欲一解心中疑惑。
昨日那老妪本是弥留之际,银针刺穴也无法唤醒神智,腹内之物侵袭五脏六腑,竟是突兀之间苏醒过来,而且脉相与壮年无异,委实令人百思不得其解。
若是能询出其中的缘由,日后若是再遇此等病症,便可多一个法子救治,委实是活人性命,功德无量之举。
“奇怪,当真是奇怪……”
王凤山合掩了医术古籍,心中却是诸多疑点,遍观了、仍是找不到其中的症结和缘由。
“汉文……”
王凤山瞧见正与百眼柜前忙碌的许仙,想起昔日许娇容所言,也曾通读等医书,年轻人不为医道常理所掣肘,或许会有不同见解,便开言呼唤其近前来。
“汉文,昨日那老妪的症状,你也亲眼得见……”
王凤山悬壶济世多年,生性随和,望着温文尔雅的许汉文,叹息言道:“你已熟知药理,庆余堂的医书你也阅尽,假以时日便可坐堂问诊……”
“那老妪气若游丝,脉相几不可察,突然清醒过来,你可知是何道理”
许仙这三载来韬光养晦,若论医术早已凌驾与王凤山之上,若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