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心知已然到了火候,只要青蛇与姐夫李公甫当面,再当面言及肾俞受损之事,这绝先祖祠一事便可迎刃而解,故而言道:“娘子,明日我们一同返家,你看如何”
“明天啊”
白素贞面显一缕迟疑,但随即也复释然,既然已经拜堂成亲,迟见倒不如早见,便言道:“依官人的便是……”
“姐姐,那以后你和许相公,是住钱塘县还是住在清波门那”
岑碧青性子本就灵动,也是随意的问道。
“夫唱妇随,自然是听官人的……”
白素贞本就是兰质蕙心,怎会不知这亭台楼阁的白府,并非是普通人家可比,但已为人妻自然要出嫁从夫。
锦衣玉食皆是口腹之欲,粗茶淡饭也是一日三餐,能与官人举案齐眉,长相厮守,这些又算得了什么……
这一言,与包文正耳中听来,也只能暗赞白素贞善解人意,去留随意更不至有“寄人篱下”之感,无非是顾念到自己乃是堂堂男儿,才甘愿舍弃这满是亭台楼阁的白府。
白府的花园乃是仇王府的遗址,经钱塘县库房的金银为资修葺,自是风景如画雅致非常,阳光下,那芳草萋萋遍地犹如绿毯,点缀着仍是含苞待放的花蕾,春风徐来,那